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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著和阿宏心酸地找到路之後,我們繞回公館的Common Place
第一次來是和Kiki,我們這一掛相當擅長於探索這種巷內的小店。

在無酒精的夜晚,一杯熱卡布奇諾和起士蛋糕開啟了我們的話題。
在這樣氣氛撩人的場合,總是會激起我們的思緒有所發想。

“你這幾天怎麼沒問我?”
“我在等你什麼時候自己講。”
“你越來越機靈了,呵。你選哪一個?我上次問你的問題?”
“第一個。”
“夠勇敢。你果然被我教育得很好。”

人常常因為結果論而忘記活在當下,憧憬著未來的計畫,夢想著以後的美好。

現在的每一分每一秒就不是自己所求嗎?
難道就要將自己的人生規劃成公務員般,牙一咬20年後退休,
拿了筆退休俸白髮蒼蒼,再來懊悔著當初沒有做過些什麼來精采自己的人生嗎?

我想起了大一國文課,第一堂氣氛相當地詭異。
老師要我們每個人閉上眼睛,冷靜地思考進來教室這個動作,
是選擇還是召喚。

我心中有無限地質疑:這是必修,我能不來嗎?
但事實上我們是可以緩修,在其他學期去修外系的國文課,來補上這學分的。

尤其是一進門就被問上這問題,讓我覺得接下來的一年玩完了。
八點的課,你當我高中生阿?我好不容易廝殺出一條血路混上大學的。
老娘我下了班進門都已經半夜12點多,哪來的鬼時間去看你的文本。

那一眼瞬間我很想逃走。
而老師也給我們機會,要走就現在走,出了門去跟系祕退修,
不要學期修了一半才中途而廢,浪費了時間。
每學期要唸的文本比碩士班還多,兩學分當五學分修,那時對於我半工半讀的生活是極度吃力。

我留下,並且在下一學年的選修課程當中依然選了他的課程。
因為我清楚地知道我想要的東西不僅只是學分而已。

我可以選擇easy一點的老師讓我過得輕鬆,
而對於自己的求知慾無法去做抗衡。
我選擇留下,去飽滿我強大吸水能力的海綿。

這可以回歸於,
我對於每項選擇鮮少去考量完成的難度,只順從自己內心的渴求。

“沒有理由,你想做一定就做得到。”

是我期中有點撐不住報告快生不出來了,和老師解釋說我另外有工作要做,
他不理會我,只冷冷地回了我這句話。

我第一反應只覺得這老師白目,怎麼那麼冷血。

後來我去反省他所說的話。

我開始用捷運交通時間或是空堂窩圖書館來完成他的進度,半夜工作回家沒時間唸書絕對不是理由。
我可以早睡早半個鐘頭起床翻翻文本,週末少出門幾次收收心在家趕進度,就算在工作時把書帶去休息室,不忙的時候唸兩段也成。

到了期末我熬過來了,
他交代的作業我沒有缺交,期末的大報告也如期完成。

我學起來了 No Excuse和By Choice的哲學。

最近很掛念著這位老師就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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